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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緣分 by zebroid2

2025-1-24 00:15

和上官雯商討之後,我們又征求了小吳的意見。不出意外,他欣然同意。
於是我和西門商討了壹個具體計劃:我每個月的第壹個星期日去見克莉絲,克莉絲在每個月的第三個星期日來我家。
至少她第壹次來的時候,我希望有西門陪伴。壹是西門也想旁觀小吳首次奸他老婆,更不要說他還可以收集小吳第壹次排泄在克莉絲體內的精液。
我還告訴西門他可以肏上官雯:“妳嫂子這邊已經開了綠燈,用妳的話說是歡迎入住。”我說。
“謝謝老哥!謝謝嫂子!這樣吧,我先看妳和那個學生輪克莉絲。然後看嫂子當時的心情再決定下壹步。無論如何,老弟我承妳們的盛情。”我的直覺是,西門除了更喜歡戴綠帽子之外,大概也有些缺乏自信。
西門和克莉絲的兩個孩子都在上初中,按照當地法律無需成年人陪伴。只不過華人的文化傳統更加在意孩子的安全,通常會在家中留下至少壹位家長。
盡管如此,克莉絲第壹次來我家對於西門來說意義重大,值得例外壹次。於是在雙方商定好的壹個周日下午壹點半,他們夫妻準時按響了我家的門鈴。
五個人彼此價紹過之後,我看著眾人說,“雖然各位今天是初見,不過彼此之間都已經有所了解,而且對夫妻遊戲也都有壹些經驗。另外,克莉絲和西門也不放心把兩個孩子留在家裏太久,天黑前還要趕回去。咱們索性就開始吧?”
西門跟克莉絲對看壹眼,說:“好啊。老哥和小吳先跟克莉絲玩吧。我旁觀。”說完還飛快地看看上官雯。
“看來西門還是饞上官雯。嘿嘿。”我暗笑著摟住上官雯的腰說,“老婆,我跟小吳先開始。陪西門的活計就交給妳吧。”
上官雯笑瞇瞇地應了,暗地裏用手指掐住我腰上的軟肉擰了壹下。
伸手從沙發上拉起克莉絲,又轉身征求西門的意見:“老弟要不要幫妳太太脫光?”
西門興奮地點頭,開始為克莉絲脫衣服。我對小吳說:“我和妳克莉絲阿姨比較熟悉。壹會兒我先肏,妳吃奶頭,也可以讓阿姨先嘗嘗妳的雞巴。”小吳看起來既興奮又略有些緊張。
“別忘了,第壹次要戴套,而且完事之後別扔掉,包括裏邊的精液。留給西門叔叔做紀念。”我再次叮囑完小吳,轉向正在扒光自己老婆的西門:“老弟壹會兒也別光當看客。把手洗幹凈,邊旁觀邊照看妳嫂子。哦,妳嫂子今天不在安全期,記得用套。”
接下來,我拉著克莉絲的手走進主臥室,讓她躺在床邊彎起雙腿。我壹只手搭在裸露的陰戶上揉摸,另壹只手解開腰帶脫光下身。
在我的挑逗之下,克莉絲的呼吸聲已經變粗。我手扶雞巴對準她的陰道口蹭了幾下,把雙方性器官分泌出來的潤滑液體沾滿雞巴頭,下身向前壹送,前三分之壹根肉柱沖進溫軟之鄉。
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幾次往返之後整根雞巴都參與了新壹次古老的交配活動。我壹邊有節奏地聳動身體壹邊擡起頭,看到小吳已經趴在床上專心致誌地啃咬克莉絲的壹只奶頭。
她的另壹只奶頭硬硬地豎起,被我俯身伸手捏住。
“嗯嗯嗯……”她從嗓子深處發出壹聲呻吟。
專心地和小吳合作了幾分鐘,我從眼角看到西門和上官雯的身影。
我繼續著活塞運動轉過頭去,只見上官雯站在離床不遠的位置,西門站在她的側後方,壹只手繞過上官雯的上身消失在寬松的上衣裏。
上官雯胸前的衣服不斷地起伏,西門的手在做什麽不言而喻。西門的另壹只手也已經從上官雯的腰部伸進寬松的居家長褲。
根據被褲腰遮掩住的小臂的長度,西門壹定在玩弄上官雯的屄。我的目光下移,果然看到上官雯的褲襠部位鼓鼓囊囊此起彼伏。
再看向自己太太的面部表情:她半閉著眼,目光離散,呼吸粗重,身體微微斜靠在西門身上。
此情此景的刺激程度遠遠超過看小吳吃克莉絲的奶頭。我的情欲瞬間提升,開始長距離的抽插著克莉絲的屄,幾十次進出之後,我射精了。
見到我結束,小吳迫不及待地爬起身來到我先前的位置,把早已經戴好避孕套的雞巴對準陰道口。
肥大的雞巴頭正好堵住從屄中緩緩溢出的乳白色精液。我扭頭看看站在床邊的兩人。
上官雯仍舊在專心享受被男人撫摸敏感部位的快感,似乎對於床上的變動毫不關註。
西門手上的動作不停,兩眼卻死死地盯著初次見面的男孩子和克莉絲的性器官接觸部位。
西門的身體突然抖動了壹下,同時克莉絲也發出壹聲長長的叫聲。不用看就可以猜到,小吳的大雞巴頭已經插進去了。
克莉絲被又壹個男人奸了,西門終於如願以償地戴上了壹頂全新的綠帽子。
女人對於粗大的雞巴是沒有抵抗力的。克莉絲的嘶叫聲超越了我和她的任何壹次交媾。
而面對壹個全新的屄,小吳也是雄風凜凜,活像沒有明天壹般高速進出著,幾十秒鐘之內就把我剛剛射進克莉絲陰道內的精液攪拌成大量蛋白質白沫,在交合運動中塗抹在他的雞巴上和克莉絲的屄上。
兩個人的生殖器連接處散布著白色、黑色、肉棕色和粉紅色的雜亂色塊和線條,形成壹幅動態立體的印象派油畫。
我剛剛射了精,沒有情欲,反倒讓我有心思從藝術角度去品味眼前的場景。
“這不光是行為藝術。如果抓拍壹張這兩人結合部的顏色效果圖再PS掉明顯的生理特征,能不能算是壹種純藝術的創作呢?讓貓爪沾上顏色在白紙上行走留下印記可以被某些人當作藝術,生殖器互動留下的視覺作品應該更加獨出心裁吧。”
我的聯想被西門的壹句話打斷:“嫂子……我……想肏屄。”
我擡起頭,看到西門從上官雯的衣服裏面抽出雙手,剛才伸到女人褲襠裏的手指頂端亮晶晶地閃著水光。
他拉住上官雯的小臂,兩人轉身走出主臥室,腳步聲朝向客臥方向。我的心裏顫了壹下卻沒有移動身體,靜靜地坐在床的壹側看著老女少男的互動。
壹只手義務性地按摩女士的乳房和奶頭。又過了幾分鐘,小吳的動作開始加速,壹番沖殺之後終於全身癱軟在克莉絲身上。
看到小吳站起身抽出開始變軟的雞巴和前五分之壹已經灌滿精液的避孕套,我告訴他在套子的入口處打了壹個死結,去衛生間把外部沖洗幹凈放在床頭桌上。
完成了西門托付給我的任務,壹陣困倦傳來。盛夏的中午加壹場奮戰,睡個午覺吧。我腦子木木地想著,抓起壹個枕頭放在頭下面,轉眼就睡著了。
身邊的動靜把我吵醒。只見克莉絲面向我側身躺在床上,小吳在她的身後壹拱壹拱的,顯然兩個人在慢悠悠地肏第二次屄。
隔壁的客臥靜悄悄的,墻上的電子掛鐘快三點半了。算算時間,我大概睡了壹個小時。想起西門他們的時間安排,我問小吳還要多久才能結束。
“很快吧,”他回答。
“那妳和克莉絲阿姨抓緊時間吧。他們壹會兒還要開車回去。”我說。
小吳翻身爬到克莉絲身上,手扶著雞巴老馬識途壹般地順暢插入,兩個人開始激烈地對沖,並且在壹兩分鐘之後回歸平靜。
“妳把雞巴拉出來放在屄口上,我拍幾張照片給西門。”我對小吳說,順手拿起手機,對著目標記錄下這幾幅畫面。
仍舊鼓脹的碩大蘑菇頭停在張開的粉紅色陰道口,精致的小陰唇用黑褐色邊緣為這壹凹壹凸兩個器官勾畫出壹片近似橢圓形的“交戰區域”。
大龜頭和張開的屄之間有兩三寸的間距,屄口大開,乳白色的精液正從裏面湧出。
中景是張開的大腿和陰戶,精液從陰道口壹直流到肛門,形成壹道小瀑布,近景是由於距離差距而大到不成比例的龜頭,幾乎擋住半個鏡頭。
克莉絲的赤裸正面全身照,兩腿成M形展示著濕潤的陰戶,陰道口還能看到幾滴白色精液,腿的後面是隆起的乳房和模糊的五官,完全不具備任何可識別度。
我把拍完的照片發給西門的手機,穿上衣服去客臥查看另外壹對奸夫淫婦。
客臥的門沒有關。上官雯閉著眼睛赤條條地仰身躺在床上,豐滿白皙的長腿向兩邊張開。
西門同樣赤身裸體,頭埋在女人的兩腿之間。我走近跟前,看到他的臉緊密地貼在上官雯的兩片肥大陰唇之間,時不時地上下移動,應該是在交替吸舔陰道口,尿道和陰蒂。
就在我彎下腰撫摸上官雯的乳頭時,從她兩腿交合處傳來吸食液體的聲音,應該是西門在喝上官雯的屄裏流出的汁液,而上官雯也伸出手放在西門的頭上。
聽到我的腳步聲,西門擡起頭朝我笑笑,臉上濕淋淋地說:“吃不夠,嘿嘿。”
我掃壹眼他半軟半硬的雞巴問:“肏啦?”
“肏了,謝謝老哥!謝謝嫂子!”西門回答。
我笑笑,順便坐在上官雯身邊:“西門妳們來壹趟不容易,真心希望妳盡興。我只是記得妳說過,妳們不想把孩子留在家裏太久,打算六點之前到家。”
西門轉頭看向他放在床頭桌上的手機,拿起來看了壹眼:“噢,快四點了。真的要走了。”
說到這裏,他突然有些猶豫地看看我再看看上官雯:“老哥嫂子,我想……再肏幾下。”
“跟妳嫂子說。”我笑著回答,對於他如此放不開感到有些內疚。希望不是因為我兩年前拒絕他吧。
西門低頭看看自己蔫蔫的雞巴,走到上官雯身邊問:“嫂子,幫我吸硬了吧?”
我走到床的另壹邊,毫無遮擋地看著上官雯半擡起身,抓住西門的雞巴吃進嘴裏,像小孩子嗦軟糖那樣壹前壹後地嗦著。
西門的雞巴在我眼前慢慢腫脹硬挺,又在我眼前離開上官雯的嘴進入她的大屄抽插起來。
我還沒有來得及再次提醒上官雯的安全期,西門突然拉出硬硬的雞巴握在手裏快速擼動,把壹股股精液射在上官雯的小肚子上面。
“這哥們兒還算靠譜。”我想。
西門穿好衣服,從床頭桌上拿起手機和另壹件東西。我開始沒有留心,現在看到是壹個盛著精液的避孕套。
楞了壹下,我明白了,這是西門第壹次肏上官雯的紀念。
“老哥不介意吧?”西門順著我的目光詢問。
我搖頭:“不介意,別跟放在主臥室裏的另壹個套子弄混了。”
“謝老哥提醒!謝嫂子給我這個機會!老哥妳有沒有標記筆(Marker)?”
看著西門用標記筆在小吳用過的避孕套上寫下“X年X月X日X市19歲”,我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壹種既有情趣還別出心裁的收集癖好。
不知道他希望收集多少只?我暗自問,不由自主地想起我和上官雯關於千人騎的對話。看來我跟西門終歸是壹路人啊。
四點整,穿戴重新回歸主流社會的兩對夫妻外加小吳壹起走到我們的停車場。我和西門握手,克莉絲和上官雯擁抱。
“謝謝老哥謝謝嫂子!也謝謝小吳!”西門說,克莉絲微笑著點頭贊同。
“謝謝妳們來!安全駕駛!下次再見!”我說,攬著上官雯的腰。
送走西門夫妻,我和上官雯開車送小吳回他的宿舍。在上,我問坐在副駕駛位置的上官雯:“跟西門還可以嗎?”
她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挺好的。好像比妳和小吳細壹點,不過還是很舒服。”
停了壹小會兒又接著說:“兩次都沒多久,壹直給我道歉,然後就壹直舔……”
我把手放在上官雯的手上說:“妳滿意妳舒服就值得,手段不重要。”
“老公最好。”上官雯的手沿著我的大腿上移,停在有跡象充血的部位。
六月中旬的這次夫妻交換開始了我們和西門夫婦的交往穩定期。每月初我去賓館見克莉絲,每月中她來我家。
這期間,西門大部分時間留在家裏看孩子,只在九月份又來過壹次,據他說是把孩子托付給壹個同學家長臨時照看。
他還專門跟我解釋,他和嫂子的經歷特別美好,不過他知道自己的武器不太強,不想來濫竽充數。
我轉達了上官雯的善意,但也無意強人所難。
每個人對自己都有壹個定位,每個定位的背後都有願意或不願意告訴外人的原因,哪個外人又有資格去強求呢?
整個下半年只有兩件事值得壹說。
第壹件事很小,卻每每讓我想起來就發笑。
八月下旬的壹個周四,上官雯照例去見小吳。晚上躺在床上,她突然笑著說今天出了壹個小事故。
原來,跟小吳交往的起始時間和他們學校放暑假的時間正好重合,所以兩居室宿舍裏只有住著小吳壹人。
三個月下來,上官雯已經習慣了這個居住安排。因為跟小吳見面本就是為了性交,赤身裸體地在宿舍裏走動自然沒有任何不妥。
這個周四,兩人在小吳的房間裏肏完第壹次屄,上官雯光著身子去用連著公共空間的洗手間,卻遇到壹個男孩子從另壹間臥室裏走出來,讓上官雯大吃壹驚,連忙捂住關鍵部位退回了小吳的房間。
壹問才知道,學校臨近開學,小吳多了壹個室友,是來自新加坡的交換生。
這個孩子剛剛入住,小吳習慣成自然地忽略了另壹個人的存在,更不要說他腦子裏想的全是跟上官雯上床。
“我穿好衣服才出去用洗手間,看到那個男孩子在廚房裏做晚飯,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上官雯說。
我壹手捏著上官雯的奶頭,壹手扶著雞巴從她身後插進屄裏,慢慢進出著問:“妳想再吃壹顆嫩草?”
“不想。”她很快地回答,又補充說:“家裏有妳,外邊有小吳,說不定什麽時候西門還會來,別禍害人家孩子了。”
我聽得出來她是真心實意,而且即使是夫妻遊戲,穩定可靠的活動對象遠比濫交要安全。豐富生活的前提是健康地活著。
不過呢,我此時心情很放松,想開玩笑。
裝出很失望的語氣,我壹邊肏上官雯壹邊說:“唉!好失望啊,我本來還想建議我老婆改名叫靳珂芙呢,沒機會了。”
上官雯當然不知道我說的是哪幾個字。這個名字聽起來像是“盡可夫”。
她反手在我的腰上掐了壹把:“季文之妳就壞吧!妳頭上都已經有四頂綠帽子了還不夠啊?”說完咯咯笑著聳動下身迎合我的雞巴。
我心裏默默算了壹下,傑克、傑克表弟、小吳、西門。真的已經四個男人了,在兩年之內。腦子忙不耽誤鬥嘴:“老婆,是我壞還是妳心思不正?啊?靳是姓。珂是玉可珂,冰清玉潔。芙是芙蓉花,就是荷花啊。我希望我老婆是冰清玉潔出汙泥而不染的荷花,居然被冤枉!我比竇娥還冤啊!”
這壹串話把上官雯逗得不可開交。她配合著我的肏動咯咯兒笑著說:“說反了吧。我如果真的冰清玉潔了,季文之得多委屈啊!老天爺可憐妳,不光六月下雪,現在都會大雪封門。哈哈!”
第二個事件是應邀去傑克燕子家過節,他們夫妻年初搬家之後仍舊和我們保持著聯系,傑克也曾經就工作上壹些事征求過我的意見。
他現在的大學和我的大學都在聖誕節之前開始放寒假,直到壹月下旬開學。
收到去他們的新家過聖誕節和春節的邀請,我和上官雯於12月23號的上午登上了直飛D市的航班。按照商定的安排,我們將在傑克家做客兩周。
三個小時後,D市機場的旅客到達口,我們老遠就看到傑克和燕子站在人群中興奮地朝我們揮手。
“爸!”燕子壹個樹懶抱,整個人掛在我的脖子上。傑克也緊摟住上官雯,壹只手自然而然地放在阿姨的屁股上。
短暫的親密見面儀式結束,傑克接過上官雯的行李箱,燕子挽著我的胳膊,兩家人高高興興地走向停車樓。
出國多年,除了兩段婚姻之外,周圍沒有其它家人。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傑克和燕子讓我覺得就是家人。雖然室外溫度只有攝氏零上幾度,我的心裏充滿溫暖祥和。
傑克的新車是壹輛白色的切諾基,放棄了吉普公司保持多年的方正棱角,車的外部曲線更加中性化。
站在打開的車門邊,傑克笑嘻嘻地問:“叔叔,讓阿姨坐在前邊可以嗎?”
看著他壹幅饞兮兮的樣子,我微笑聳肩:“問妳阿姨。”
傑克看向上官雯,裝出壹幅可憐的樣子說:“阿姨,行行好吧。”
四個人都知道這次做客的主要節目是什麽,上官雯直接上車坐在傑克旁邊,燕子和我坐在後排。
汽車上了機場高速,燕子抱住我親了壹口。從我的角度看去,傑克的右手也已經放在上官雯的大腿上。我感覺到下身的躁動。
傑克和燕子的家離機場不到半小時,公寓樓離校區而且看起來很新,地面壹層都是各種店鋪,超市、藥店、衣著精品店、文具店、影院壹應俱全。
傑克他們的單元有寬敞的客廳,用餐區和北歐簡約風格的廚房,開放空間設計,視野格外通暢。
客廳的遠端是巨大的落地窗和陽臺,可以看到不遠處的綠地和壹條不寬的河流。
走進居住區,四間臥室中有兩間略小,用作書房和客房。兩外兩間是所謂的Jack&Jill設計,在走廊的同壹側、內部空間鏡像對稱而且相當寬敞。
兩臥的中間是壹個算得上豪華的共享洗手間,可以從兩側的臥室直接進入。
洗手間沿襲了單元其它區域對空間的慷慨分配,內部寬大,甚至有步入式淋浴間。
這兩間臥室各放了壹張大床。平時傑克和燕子用靠近外側壹間。
看著我和上官雯,傑克笑瞇瞇地說他和燕子商量過,我們做客期間,傑克住原來的外側臥室,燕子住內側臥室。
主人的用意已經如此明顯,上官雯和我對看壹眼,她直接拉著行李箱進了傑克的屋子,燕子陪著我在女主人的臨時臥室安營紮寨。
關上房門,燕子轉身面對我,摟著我的腰問:“爸,妳是不是不想我?”
“當然想。怎麽可能不想我的寶貝女兒?”我回答,百分之百地心裏話。
雖然最近壹年的交往對象換成了小吳和克莉絲,燕子和傑克卻是和我們發生負距離接觸的第壹對夫妻而且持續了壹年半之久,相當於夫妻交友活動中的初戀。
“那妳也不來看我?”燕子用女孩子耍小性子的口吻抱怨我。幾句話解釋不清,並非只是有了小吳和克莉絲。
“這不是來了嗎?”我回答,摟緊燕子。
燕子感受到夾在我倆之間的已經堅硬的雞巴,親我壹口說:“表現還行,算妳過關了,妳猜妳閨女想不想妳?”
“想。”我回到。
“哪兒想妳?”燕子的眼中閃著挑逗的光芒。
我把手放在她的左側乳房上:“心裏想。”
“說對了壹半。”她說著,放開我走到床邊,快速地脫掉身上的所有衣物,順勢躺在大床上張開雙腿:“妳閨女的屄也想老爸,想被老爸的雞巴塞滿。”
看著那個陰毛稀疏的小裂縫朝我分開,裂縫下部的小洞也微微顫動張合,我極力避免去比較燕子的小屄和克莉絲的毛發更少的長屄。
迅速脫光,我俯身去舔這個對我毫不設防的陰戶,卻被燕子伸手捧住我的臉:“爸,以後再舔,先插進來。”
我擡起頭,看到燕子眼中的渴望。手腳並用爬到她身上,壹手支撐身體壹手扶著雞巴對準屄口朝前壹拱,半根雞巴消失在燕子體內。
我俯身抱住燕子纖細的上身,下邊前後聳動幾次,終於連根插進她濕滑溫軟緊致的陰道。
“塞滿了吧?”我看著燕子的眼睛問?
“嗯。滿了。舒服。”她說,聲音粘膩。
燕子的雙腿高高彎起纏在我的腰上,雙臂摟住我的脖子,體位越發像壹只倒掛在樹幹上的樹懶。
她的身體隨著我的肏動在床上前後搖擺,我們的嘴唇緊貼在壹起,舌頭相互糾纏著深入對方的口腔,似乎在呼應著雞巴和屄的進攻和承受。
沒有語言交流,只有相互註視的目光、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兩個火熱的身體流出的汗水,生殖器高速對沖擠壓潤滑液發出的“撲哧”聲響,以及各自從陰陽摩擦中獲得的巨大快感。
我的腦子開始空白,眼睛看著燕子卻不再傳遞任何視覺信號,初次肏姜辰辰時經歷過的幻覺重現,我變成壹根巨大的陰莖,身下的女人就是壹個稱之為屄的大肉套。
我們沒有思維只有觸覺和欲望,來自九天的能量驅動著陰莖在肉套中前後滑動。
滑動的速度越高距離越長,造物主就把越發濃烈的快感獎賞給我們。
快感在增強,滑動更加劇烈,烈度強度終於達到那個神秘的最高點,匯集成壹道道液體巖漿,沿著陰莖中央的管道噴射而出。
在噴射的十幾秒鐘內,陰陽平衡,天人合壹,萬物回歸原點。
清醒過來發現,我不知何時已經從燕子身上滑到床上。雞巴軟軟的,汗水還沒有幹,但全身通透。燕子靜靜地躺在我身邊,壹只手在我的胸前輕柔地撫摸。
我轉頭看向她:“妳剛才舒服了嗎?”
她弱弱地笑著回答:“舒服。妳射精的時候突然粗了壹圈,精液熱熱的。覺得被妳灌滿了撐爆了……”
她回憶著方才的感受,卻突然停住眼睛睜圓:“壞事了,我忘了!不在安全期!”
我的第壹反應就是問她有沒有緊急口服避孕藥。自從六年前開始和姜辰辰發生性關系,避孕就壹直是大事。
當時我們兩人天天肏屄,即使在非安全期使用避孕套,但是在兩個生殖器劇烈對沖時仍舊有可能導致避孕套破裂。
所以我的臥室裏和鄭秋家中永遠都有以左炔諾孕酮為主要成分的“次日壹早片”國內叫毓婷。
這個習慣也自然延續到和上官雯的婚姻以及後續的所有夫妻活動,包括跟傑克燕子的壹年半交往。
果然,燕子指指床頭桌的抽屜:“傑克早就準備好了。”
說完突然眼睛壹亮,支起上身湊到我的面前:“爸,要不我給妳生個孩子吧?妳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別鬧!這個不是說著玩的。趕快去吃藥。”我說。
“沒有鬧。我都三十歲了,也該要孩子了。”燕子說著,表情貌似很認真。
這個話題其實比較敏感,無論燕子的真實想法是什麽。
我笑笑說:“要孩子也得是傑克的種兒,這樣我才能名副其實地當姥爺。”
燕子盯著我的眼睛專註地看了幾秒鐘,長出壹口氣:“是吧。”
她躺回到床上,又突然問:“爸,妳老婆在不在安全期?”
燕子和傑克壹樣,當面稱呼上官雯阿姨,而且壹直都有足夠的尊重,可是只要她和我在壹起,每次提到上官雯都用“妳老婆”。
我不去糾結這種細節,點頭回答說:“嗯,她在安全期,很快就要來月經了。”
“哼,所以傑克可以放心地在妳老婆的大屄裏射精。妳虧了。哈哈哈!”
燕子聽起來頗有些幸災樂禍,然後口氣突然壹轉,接著說:“錯了,妳大概覺得賺了,頭發越綠妳越開心,妳跟傑克壹樣,巴不得老婆被別人玩……要不,咱們去看看他們?”
我想了想,側過身摟住燕子:“讓他們玩他們的,我現在就想跟閨女說說話,轉眼壹年沒有見面了。”
這個建議顯然趁了燕子的心,她移動身體貼在我胸前,順手握住我軟塌塌的雞巴。
我們躺在舒適的大床上,向各自講述著以往壹年發生在身邊的事,喜怒哀樂家長裏短。
時不時地,燕子會在我講話的時候在我的胸膛上親上壹口,我也在她述說時回吻她的額頭。
燕子的身體嬌小,窩在我懷裏的樣子的確讓人想起壹雙父女,只不過兩人赤身裸體,而且沒有閑著的手會把玩雞巴、擼動包皮、揉捏奶頭、撥弄陰唇,探插陰道。
“燕子,妳家的公司還好吧?妳媽的身體恢復了嗎?”我問。
“還可以。初期受到很大沖擊,還有些客戶和同行投井下石。不過現在算是熬過來了。我媽這壹年多挺辛苦的。壓力大。我上周跟她通話,她看起來挺累的,還好精神不錯。我上次回去最擔心的就是怕她得抑郁癥。現在看來沒事。忙得顧不上抑郁了。”燕子說。
我點點頭抱緊她,壹只手從她光滑的脊背壹路撫摸到豐滿的屁股。
“那就好。以前是以妳舅舅為主,妳媽臨危受命還能帶領壹個大企業走出困境,這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做得到的。不容易。”我說。
燕子點頭同意:“我媽其實很可憐,別人都靠不住。要是她身邊有個靠譜的男人……哎爸,要不妳辭了窮教授的工作,去幫我媽吧。”
“窮教授?哪有閨女這麽說妳老爸的?”我在她富有彈性的屁股蛋上拍了壹下。
燕子緊緊攥住我的雞巴:“爸,妳要是娶了我媽,我們家的企業都是妳的,我也能名正言順地給妳當閨女,我媽可比我漂亮,嘻嘻。”
“燕子打住,有些玩笑不能開。”我說,突然記起姜辰辰躺在我身邊給她媽做媒的情境。
看來女孩子在成長過程中真的不能沒有父親,幸虧我和前妻的孩子是個男孩。
因為前妻特別反對孩子跟我接觸,我從離婚以來很少見到兒子,免得前妻小題大做引來法庭介入。
兒子現在已經在上大學,是成年人了。而成年子女不再受到父母離婚文件的限制。以後得多拿出壹些時間跟兒子交流,我暗下決心。
我和燕子聊聊停停,天南海北,身體已經從初次性交中恢復過來。再加上對彼此敏感部位的各種撫摸,我的雞巴在燕子的手中再次腫脹變硬。
“爸,我想69。”燕子說著,撐起上身爬到我身上,壹口含住早些時候肏完屄還沒有清洗的雞巴,她自己依舊濕漉漉的小屄對著我的臉。
感受到下面傳來的被包裹住的快感,我略微擡頭把又鹹又滑的大半個屄吃進嘴裏。
女人性器官所特有的淡淡的腥臊和我自己的精液氣味同時沖入鼻孔,陰道裏流出的發情淫水混合早先交合的遺留液體像開閘的小水渠壹般灌入口腔。
我啃咬這個雌性器官的每壹處起伏,腦子裏不時地閃過姜辰辰的屄和上官雯的屄,然後是燕子近在眼前的屄和她剛才提到的她漂亮媽媽的屄。
當然後者只能靠幻想。情欲高漲之時,世上已經沒有對錯。色膽包天,色欲無邊。
此時,燕子盡心盡力的吸舔已經不足以滿足雞巴的期望。
我翻身把燕子壓在身下,反轉方向面對著她,粗魯地把雞巴捅進她的屄裏,大幅度地抽插起來。
射完精,我們二人滿頭大汗筋疲力盡。反正燕子要吃緊急避孕藥,在屄裏射壹次精還是兩次精沒有任何區別。無需擔心,兩人反倒更加盡興。
我壓著燕子小巧的身體,兩個人喘息了好久才完全平靜下來。我起身在床頭桌抽屜裏找到毓婷,又從桌上拿了壹瓶礦泉水,看著燕子吃了藥。
她咽下最後壹口水,跪坐在床上瞪了我壹眼:“膽小鬼!色得沒邊卻沒擔當。”
我接過水瓶放在枕頭邊上:“好啦好啦,老爸吃了老半天屄,現在想吃飯了,晚上吃什麽?”
燕子看看墻上的掛鐘:“現在五點,我跟傑克的計劃是六點半去附近的中國餐館吃火鍋,爸妳要不要去沖洗壹下?”
我點頭同意,打開洗手間的門和燕子壹起走進寬敞的淋浴間。熱水從頭頂的花灑噴出,無數細小的水流沖擊著皮膚。
燕子蹲下身,仔細地翻開我的包皮清洗雞巴,然後擡頭對我壹笑,壹根塗滿洗浴液的中指沿著陰囊下面後移,觸到我的肛門後在周圍滑了兩圈,然後突然插進直腸。
燕子的手指纖細還有洗浴液做潤滑,說實話她這番操作對我來說感受輕微。
等到她的手指進出幾次之後,我拉她站起身:“好啦丫頭,妳插過妳老爸了,輪到爸給妳洗屄插屁股了。”
“好啊!”燕子說著,擡起壹只腳踩在淋浴間墻邊的防水木凳上。
我俯身給她清洗幹凈屄的每壹層皺褶,包括用食指和中指輕輕夾住陰蒂,燕子身材小巧但是陰蒂卻不小,像壹粒大黃豆。
把周圍的包皮盡量向後推,讓溫水沖洗任何可能藏汙納垢的縫隙,也引出燕子的幾聲嬌喘。
接下來,我在中指上塗了壹些洗浴液,和燕子胸貼胸地站在壹起,胳膊從她的壹側伸到她的身後,沿著屁股溝摸到肛門,邊揉邊插,很快把中指的前兩個指節埋進她的直腸。
燕子緊抱住我,屁股卻朝後壹挺壹挺地呼應我的手指,每次蠕動都伴隨著“爸……”的叫聲。
大約進出了二三十次之後,燕子擡頭看著我說:“爸,現在不要了,今天晚上想讓妳肏我這兒……”
“肏?妳是說用雞巴?”我問,燕子點頭,拉著我的手指慢慢退出她的屁眼。
吃晚飯的那家火鍋店生意紅火。我和上官雯坐壹側,傑克和燕子坐對面。
大家吃著聊著,再加上燕子時不時地叫壹聲“爸”在外人眼裏就是壹家人,中年父母和女兒女婿。
我伸出左手放在上官雯的腿上,她也把左手搭在我的手上。
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預先設置的“暗號”只是憑著對彼此的了解,傳遞了對方需要的信息:壹切都好。
吃完飯走到公寓樓下,燕子突然說:“傑克和阿姨妳們先上去吧,我跟爸去壹趟藥店。”
“誰病了?”傑克問。
燕子抱著我的胳膊走向藥店,回頭說:“沒病,買點用具,回去告訴妳。”
我們在藥店裏買了水溶性潤滑凝膠外帶幾包避孕套。
收款的女孩子看看貨物又擡頭看看小鳥依人般挽著中年男人的燕子,笑瞇瞇地說:“祝妳們玩得愉快!晚安!”
“我們會的!謝謝!老爸咱們回家。”燕子回答。對話用英語,我敢肯定燕子是故意說給收款員聽的。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壹年多之前在出租車裏的第壹次假冒亂倫遊戲,同樣是燕子在故意誤導。
在走回傑克家的路上,我再次想起姜辰辰。姜辰辰也調皮,但都是在只有我們兩人的時候。在旁人面前,她絕對是壹本正經。而燕子的調皮具有冒險性。
兩個人各有千秋卻都很可愛。前半輩子絕對不會想到過了不惑之年的男人居然有這樣的福氣。老天待我不薄!
回到傑克家中,從臥室裏傳出上官雯的叫床聲。飽暖思淫欲。古人誠不我欺。
我推開門,只見上官雯仍舊穿著毛衣,不過下身赤裸兩條豐腴的大腿張開。
傑克也只是脫光了下身,長蛇壹般的雞巴正在比他大二十歲的屄裏壹下壹下紮紮實實地進出。
我和燕子看了壹兩分鐘,心照不宣地拉手走回我們自己的臥室。脫光衣服,打開潤滑凝膠,燕子已經跪在床上,上身下伏,豐滿的屁股朝天。
我把壹大股凝膠擠到她的肛門上,雞巴頭懟進凝膠,趁著兩手分開她的屁股蛋擴張肛門的那壹瞬間下身前挺。
“咕嘰……”紫漲的龜頭擠入“閨女”的直腸,也從燕子的喉嚨裏擠出“嗷!”的壹聲大叫。
接下來的體驗,對我來說只能算是有限快感,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就如同肏壹個膠皮做的瓶子,口緊裏邊空。
而燕子簡直就是在受罪,又叫又哼地被我插了十幾下之後就央求我退出來。
我仔細地為她擦幹屁眼周圍的凝膠,去洗手間給支楞著的雞巴打上香皂反復清洗好幾次,回到臥室躺在燕子身邊。
“疼?”我問。
“嗯,不舒服。火辣辣的。”燕子說完停了壹下:“爸,我前邊的第壹次沒給妳,後邊的第壹次是妳的。”
我摟緊她,雞巴堅硬如鐵內心裏卻溫軟若水。燕子把頭貼在我胸前,舌頭輕舔我著的乳頭說:“爸,這是咱們兩個人的小秘密,別跟別人說啊。”
我反身壓住她,手扶雞巴插進濕漉漉的小屄,壹老壹小以負距離榫卯方式再次合二為壹。
聖誕節早上,兩對夫妻來到大廳的聖誕樹旁,打打鬧鬧地分發僅有的四份禮品:女士的淺肉色連體緊身衣和男士的黑色兩件套緊身衣褲。
拿著各自的禮物,臨時夫妻們回到臥室,按照早就商討好的方案做最後修改。
燕子脫光過夜穿的睡衣換上緊身衣。我用紅色標記筆在兩個突起的奶頭部位分別畫了五分硬幣大小的圈,然後蹲下身讓她岔開兩腿,先用手憑著感覺確定屄的位置,再用標記筆勾畫出略大於整個陰戶的雪茄形,大約五厘米寬十厘米長。
燕子咯咯笑著脫下做完標記的緊身衣穿上居家服,然後輪到我換上緊身長褲,由燕子用白色標記筆沿著雞巴和睪丸的位置畫了壹個橢圓形。
拿出織物膠水,順著緊身衣上的標記塗抹了幾圈,把衣服用晾衣架撐開讓膠水充分滲透和幹燥,加工的第壹步就算完成了。
整個上午,我們四人先到樓下的公園沿著河邊走路,又開車去附近的Macy's百貨商店陪女士們買衣服和化妝品,然後就近找了壹家中國餐館吃午餐。
酒飽飯足回到家中已經快兩點了。兩對交換夫妻回到自己的臥室,用剪子順著膠水的內緣,小心翼翼地在緊身衣上剪出形狀和大小不壹的洞。我和燕子穿好緊身衣,站在地毯上打量對方。
燕子壹身淺肉色,裊裊婷婷地站在我眼前,肉棕色的奶頭從胸前的兩個小圓洞中裸露著,硬硬地指向前方。
我推她坐在床頭,分開她的腿。緊身衣的雪茄形長裂縫勾勒出豐滿的大陰唇,向兩旁分開的小陰唇,粉紅的屄肉,水色晶瑩的陰道口和微微凸起的屄豆。
看向我自己,壹身黑衣黑褲,只有小腹下面露出斜指天空的暗棕色雞巴和下面吊著的毛茸茸的陰囊。
克制住插屄的本能,我拉起燕子穿過衛生間來到上官雯和傑克的臥室。
只見我老婆跪在床上,兩只長長的奶頭垂露在淺色的緊身衣外邊,隨著身體的前後晃動在空中劃著鐘擺壹般的軌跡。豐滿圓潤的屁股被緊身衣包裹,中間的大裂口展示著我熟悉的大屄。
傑克把肥大的小陰唇扯向兩旁,如同兩扇肉做的屏風,壹根雞巴閃爍著水光不緊不慢地在屏風之間進出,像變魔術壹樣不斷地完全消失在女人體內。
我看得血脈賁張,把燕子推倒在上官雯身邊,扶著雞巴捅進在法律上屬於身旁這個男人的陰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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